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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又为什么要找她回来。
不找她回来，她会守着阿婆给她留下的小院，偶尔去隔壁张爷爷家做学厨。
让她回来当养女的踏脚板吗？用她的废灵根和养女的变异冰灵根做对比吗？
玄知兮不懂，也不想去懂。
因为那些人已经不配让她去懂。
无论她做什么，那些人都不会看在眼里。
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她玄知兮还是一条好汉。
可是为什么？
她很不甘心。
“怎么你还想说是明月自己撞上去的？”沈糍温柔的语气中连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讥讽。
“明月为什么要污蔑你，她是变异冰天才，整个灵法峰谁不喜欢她，不过刚刚及笄就已经筑基初期，更拥有灵火是二品炼丹师，倒是你每次想陷害明月，明月都在维护你，这次听到外头有塑灵草的消息，伤才刚好，便想着去为你采摘灵草。知兮，明月是你妹妹，你如此污蔑她，对得起她吗？”
玄知兮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甘心了，谁天生想比一个替代自己的人差一头。
不甘充斥着玄知兮的心灵，她哆嗦了一下嘴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她知道自己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浪费残存的力气。
毕竟，这寒洞冰冷刺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十六岁的她会死在这里吗？
玄知兮微微抬头看向这个是她母亲的女人。
她想，她此生最大的伤害不是别人带给她的，而是至亲。
如果玄明月没有被因为思女心切的名头收为养女，没有踩在她的身份上，只是她的师姐，她或许不会有那么不甘。
强忍住泪水，可是眼睛却不受控制，水雾一层漫过一层，不一会儿滚烫的泪水落在布满白霜干瘦的手背上。
可玄知兮却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任由泪水滚落。
看到女儿热泪滚落，沈糍终归还是心软了几分，“兮兮，你认错，答应阿娘以后不许在陷害你妹妹，出去当众给你妹妹道个歉……”
“我没错。”少女的声音虽沙哑却异常坚定。
“那还不是你……算了，你这么倔，也不知为什么总和明月过不去，先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什么……”
泪水砸在没有知觉的手背上，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不值钱的。
看向沈糍离开的背影，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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