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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我們那些，哪能跟珍味樓的比。”
老闆似乎對李慕慕的回答挺滿意的，笑眯了眼，“我聽小二說，你要買我們店的瑕疵碗？”
“我聽說，珍味樓講究，碗缺了口，筷子舊了，便都不會再用。”李慕慕不好意思的說，“我們小本生意，實在是沒有本錢買那麼多碗，便厚顏來問問，您能否把咱這兒不用的碗筷，便宜些賣給我們？”
“我們就在街邊擺攤，想來去吃我們小吃的顧客，應也是不介意，碗筷舊了的。”只要乾淨就好。
“這沒問題，反正我們就算不用也是扔了，不需你給錢，你要多少，都送你了。”趙老闆竟爽快道。
“不行不行。”李慕慕連連擺手，“我們雖是小本生意，卻也沒有佔您便宜的道理。況且日後碗要是摔了碎了，需要補充，還能厚顏再管您要不成？”
“您還是給我個價格，往後若是我們還需要，還有臉來找您買呢。”李慕慕說道。
趙老闆沒想到，李慕慕竟是這麼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