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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高，這些生靈都會聽你的，所以上層意識決定生態平衡。”
程脈跟在商行簡身側，聽著他的話，所以在靈界，只要上位者的三觀是正確的，就不會出現很大的偏差。
而這些所謂的上位者，在數萬年前，就是十二天神。
十二天神，又怎麼可能三觀不正呢？
“商行簡，如果上位者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呢？”程脈突然問道。
“生靈塗炭，一切都重新開機重新開始。”商行簡淡淡解釋道，“世間輪迴，誰能確認你所以知道的最早生靈就真的是最高的生靈呢？這地球早就不知道重啟過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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