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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在你心裡是我這個師弟重要還是希芸那個妹妹重要。”
塗山曦嘴微張，剛要說當然是希芸重要，就見到清遠眼中的脆弱。
算了，還是不打擊他了。
“在我心裡，你和希芸一樣重要。”
原以為這樣說就可以了，沒成想對方冷笑一聲，“一樣重要。師姐，我和你認識幾萬餘年，她和你認識才幾天，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就跟我一樣了。
師姐，是我在你心裡地位太低，還是希芸在你心裡地位太重啊？”
“清遠。”
“師姐，你不用說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被下了逐客令，塗山曦也不好再開口，在即將走出門口時轉頭對身形孤寂的清遠道：“清遠，希芸於你我而言不過是個小孩兒，而且你我皆有愧於她，我照拂她一二也是人之常情。
清遠，這是我們欠她的，我這是在替我們贖罪。”
說完她轉身離開，留清遠一人站在原地。
屋內重新安靜下來，清遠站在遠處心頭怒火漸起。
贖罪贖罪、希芸希芸！
現在師姐滿腦子都是那個希芸，哪裡還有半點他的存在。
早知道，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希芸出現在師姐面前，當初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否則今日也不會落下這麼大一個隱患。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把希芸趕走，絕對不能再讓她在師姐身邊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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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清遠拒絕了塗山曦的請求後，塗山曦也就沒再去找過他，而是自己聯絡了幾位從前的朋友，得了各類初級秘籍。
而在這段時間內，在塗山曦的各種照顧下，希芸的狀態已經好了不少，但仍舊沒做出什麼抉擇。
“既然選不出來，不如先回兇牙山吧？”
“回兇牙山？”
“是啊，先回去看看，你是不是很久沒回去了？”
塗山曦這麼一說，希芸點頭，“粗粗算來，應該有兩年多了吧。”
“兩年多的時間，想來兇牙山也有不少改變，我陪你回去看看，就當散心了。”
希芸驚訝，“塗山姐姐要陪我一起去嗎？”
塗山曦點頭，“自然，你一個人我怎麼能放心。而且我也從未去過兇牙山，這次正好與你一同散散心。
不過我眼下修為盡失，若遇到什麼事還得請希芸妹妹好好保護我了。”
“一定，”希芸看著她眼神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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