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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幕。
趙子龍手持長槍退回之後，身上已經沾染了血漬。
“主公，程先生他……”
趙子龍顯然也看出了程碩的異樣。
姜無極默默的點點頭：“自降境界……”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因為他們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那是放棄自身聖位啊。
“是我對不起理聖，若是我足夠強……”
姜無極眼神黯淡，心中第一次有了自責的情緒。
“轟！”
一聲轟響傳來，皮特的終於還是沒有承受主理聖的威亞被徹底禁錮。
“怎麼可能？你竟然為了一個凡人自降境界？理聖，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亂死將至，你若是沒有聖人境界，與找死有什麼區別？”
皮特不可置信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理聖，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程碩冷笑一聲：“君子有所謂有所不為，我師承孔孟，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皮特先是一愣，隨後彷彿想明白了什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理聖，你是想要從我身上找到神明降臨的真正原因吧？”
程碩默默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可笑啊，你竟然為了一個未知的訊息，就自降境界，你就不怕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嗎？就算是我知道，你覺得我會說？”
皮特嘲諷的看著程碩，眼中滿是輕蔑。
程碩看了一眼身後的姜無極：“你既然能降臨，那就必然知道其中的隱秘，至於說不說，那就看他的手段了。”
程碩的目光落到姜無極的身上。
皮特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手段？一個凡人能有什麼手段？”
姜無極此時也走了過來，眼神慚愧的看著程碩。
程碩也感受到了姜無極的心境，安慰道：“我的道便是明悟天地至理，自降境界並非全無好處，等我再次恢復實力的時候，必然更強，你不必擔心。”
姜無極聞言神色沒有絲毫的緩和，反而是越發的沉重了。
他前世乃是無盡之主，自然明白這境界的提升有多難。
他可是用了百年的時間才達到了神王之境，程碩現在的情況……
程碩沉聲道：“莫要做女兒態，速速詢問，莫要生了其他事端。”
姜無極連連點頭，收起心中的不甘，最後看向了皮特。
“哈哈哈哈，小子，你覺得你能讓我開口？”
皮特的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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