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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寧打了個哈欠，“多虧了你能掙錢。”
她得承認，在知道他是艾寧之後，她會不自覺的放鬆。
季宴把視線挪開，力求保持鎮定，悶騷的道，“應該的。”
“……”盛寧看了他一眼，眼尾上挑。
她以前還不會多想，現在就知道他這句話的潛臺詞了。
“困了？”他搭話。
“嗯。”
“昨晚沒睡好？”
“…你猜我為什麼沒睡好？”
他不問這個問題還好，一問盛寧就想起來她為什麼困了:
盛寧轉頭，露出一個微笑，“我昨天想起來答應別人的一件事兒我還沒做到，於是怎麼都睡不著…這事情可能還需要季神你的幫忙。”
“什麼事？”想到這裡還有鏡頭，偶像包袱有點重的季宴其實還是稍微克制了自己答話的速度……雖然可能沒什麼效果。
盛寧從背後把揹著的小包拿出來，掏啊掏，掏出了兩張他的照片和一個筆，“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拜託我向你要個簽名。”
“……”她意有所指的眼神很難讓他不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好事。
季宴的表情突然裂了一下。
“哦對，麻煩寫個to籤。”盛寧笑意很美，挑眉道，“就寫to艾寧吧。”
“………”
季宴的表情更裂了。
他往外挪了挪，看向窗外，明明還是氣質清冷，渾身卻散發著一股假裝我沒聽見的倔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寧沒忍住，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不逗你了，寫to慧慧。”小助理也是他的粉絲，只是知道以前她不待見他，所以從來沒向她要過簽名。
逗過他都不來哄哄，你一句讓他寫他就寫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季宴動作比思想快，表情雖然還很高冷，手卻頓都沒頓就接了過來。
不過…“籤哪個？”
兩張總不能都送給小助理吧，她自己不留一張？
…帥氣的留給她睹物思人。這話季宴不好意思說，他眼神飄了飄，“你覺得哪個髮型好？”
——她之前也沒仔細選，這兩張照片兒分別是兩張劇照，一個長髮一個短髮。
盛寧也不知道有沒有懂他的意思，真摯的笑，“光頭好。”
真的。
季宴：“………”
要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