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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跟她解釋，“姑娘給的，給了一大包呢，夠你吃很久。”
綠梅掰開她的手，美得眉眼彎彎，“姐，你也吃，你也吃，真的好好吃，好甜。”
紅蓮“嗯”了一聲，從包袱裡摸了塊小的放進口中，抿著嘴笑，“是很甜。”
綠梅激動得往她懷裡鑽，“是吧是吧？”
“快睡吧。”紅蓮輕拍著她的後背，嗓音低且柔軟，像姐姐，也像孃親。
這邊，於秋兒摟住於春兒沒有受傷的那隻胳膊，側頭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小王氏，在於春兒耳邊用氣音說道：“姐姐，我想吃糖。”
於春兒眼睛都沒睜，就那麼閉著眼回答，“小嬸說晚上吃糖對牙不好，你也不想長蟲牙吧，趕緊睡了，明天早上還要起來背醫書。”
於秋兒：……
於秋兒“哦”了一聲，開始在腦海裡數糖。
一顆桂花糖、一顆梨膏糖、一顆麥芽糖、一顆…糖…
聽到妹妹打起小呼嚕，於春兒鬆了口氣，她睜眼看著遮陽傘軍綠色的頂，開始覆盤在手術裡遇到的問題，以及潘盈盈在手術過程中跟她講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