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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萱樂有些緊張：“我可以見我的律師嗎？”
程益正面無表情地說：“當然，但在我們開始談話之前，我想你應該先看看這個。”
他示意旁邊的助手展示了一臺收繳的電臺和密碼本。
祁萱樂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抖。
程益正語氣平和地說：“現在，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為日本情報機構服務的。”
祁萱樂眼神閃爍的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程益正直視祁萱樂的眼睛，冷笑一聲：“真的嗎？那你能解釋一下這些密碼是做什麼用的嗎？”
祁萱樂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低下了頭。
程益正緊盯著祁萱樂，繼續追問：
“我們知道你測量顧客的身體尺寸資料，並記錄在案。這些資料是用來做什麼的？”
祁萱樂猶豫了一下，然後聲音微弱地說：“我只是在做衣服，記錄好檔案短期內就不用再量了。”
程益正眼神銳利如刀，語氣堅定：
“不，你在做的不僅僅是做衣服。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國法律，如果你不合作，將受到嚴懲。”
祁萱樂淚眼婆娑道：“我是被迫的，我只是按照他們的指示做事。”
程益正冷靜地記錄著：“很好，現在告訴我，你的日文名字？上級是誰？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祁萱樂咬著嘴唇：“矢野千尋，我的組長是本多淳。”
“我聯絡不到他，只能他聯絡我，我的任務是掩護桶口美咲和保護電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