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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在棄屍的垃圾袋上檢測到了屬於你的指紋。”
“這不可能！”姜雲凡情緒愈發激動起來，他高聲喊道：“當時我明明戴著手套，根本不可能遺留任何指紋痕跡！”
徐慕言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神犀利如鷹隼般緊緊鎖住面前的姜雲凡，緩緩開口道：“姜雲凡，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在這起案件當中，你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
姜雲凡心中一沉，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死死地盯著徐慕言，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咬牙切齒道：“你竟然詐我！”
與此同時，在隔壁的另一間審訊室裡，李赫和亓官軼兩人正與姜毅面對面坐著，誰也沒有說話，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房門被輕輕推開，白清越走了進來。
她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屋內的眾人，然後淡淡地說道：“姜雲凡已經承認殺人拋屍了。”
話音未落，她便轉身離去，留下了一臉驚愕的姜毅。
姜毅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他轉頭看向李赫和亓官軼，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兩位警探，我……我剛剛沒聽錯吧？她說我侄子承認殺人了？這怎麼可能？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李赫微微頷首，表示肯定，“姜先生，你聽的沒錯。現在，我們有一些問題需要向你核實一下，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姜毅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他呆呆地望著前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啊......哦，好的。”
亓官軼迅速拿起筆開始記錄，而李赫則繼續發問：“姜毅，據我們瞭解，你和你弟弟一家的關係似乎相當密切。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事實是否果真如此呢？”
姜毅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沒錯。”
李赫緊接著追問：“那麼近期你頻繁奔波於寧城和漢城兩地，是否是由於商業方面的事務需要處理呢？”
姜毅依然乾脆利落地回答：“正是如此。”
李赫並未停止提問，繼續丟擲一個尖銳的問題：所以你在上週二駕車抵達漢城，也參與了謀殺你弟弟一家對嗎？”
聽到這裡，姜毅先是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對”，隨後突然像是回過神來一般，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愕與憤怒，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我沒有！你們剛才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嗎？殺害我弟弟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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