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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聽誰說的？”
名叫程方的男子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說，頓時愣了一下，似乎很用力地思考了一會，才笑說：“當然是圈子裡的人，估計說出來，方小姐也不認識。”
“是嗎？”方霧善笑笑地看他，並不追問。
“當然，今天不知是否有幸可以請方小姐喝杯果汁？”程方試探地問，滿眼期待。
這時，服務員恰好送來果汁，程方把果汁端到方霧善面前，直勾勾盯著她。
“方小姐，請慢用。”
方霧善端起杯子，沉默片刻，忽然道：“程先生，我剛才看到有個姑娘在那邊看著你。”方霧善指著他身後，“不知道是否是您認識的人。”
“誰？”程方緊張地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沒有人啊，大概是你看錯了。”他搓了搓手心，又不停用指尖去掐自己的胳膊，時而神經質地四處張望。
他看了眼方霧善手裡的飲料，不停催促：“快喝，快喝！”
方霧善端起杯子，研究了片刻，疑惑道：“這杯果汁的顏色為什麼比平常的深？”
程方聽了，陡然跳了起來，“怎麼會深呢？你看錯了吧？”說完，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強烈，又坐了下去，不停搓著胳膊，吸著鼻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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