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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畫作，比如金元寶和發財樹，沈璐軸，有自己的想法與原則，只喜歡在畫廊畫向日葵。
那天，張姐表情平靜，有人來有人走，但沒想到沈璐換了經紀人。
張姐和她交接完業務，拍了拍她的肩膀：“798的門為你開，以後可以來張姐這裡辦展。”
沈璐禮貌點頭：“謝謝張姐。”
張姐有話欲問，最終到嘴邊沒問出口，只說恭喜。看面前青澀稚嫩的女學生，是她見過起步最高的畫家。
趴在前臺玩招財貓的阿瑤眼神不捨地看向沈璐：“你真的不來這裡兼職了嗎。”
沈璐點頭。
阿瑤委屈地撅起嘴唇：“以後只全心全力作畫了嗎。”
沈璐還是點頭。
又不是徹底離開四九城，心裡覺得阿瑤太悲春傷秋。
沈璐發出邀約：“想我便來我住的地方吃飯。”
阿瑤眼巴巴看她離開的背影：“當初，你出事差點不能開學，就是那位出手對不對，他要把你帶離我們的世界了，對嗎。”
原本出門的沈璐腳步僵住，後句話讓人心口說不上五味雜陳。
算對嗎。
不算，她懂自己生來該在什麼高度，階級跨越不存在。
沈璐回頭笑著打趣：“瞎說，我發現你矯情得很，什麼帶離，什麼世界。”
阿瑤跟著笑，揮手朝她說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