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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龟壳，比他们俩的头加起来还大，就这么被小金乌极为突兀又毫不费力的举在半空中来回晃。
阿波罗眨了眨眼睛：“……乌龟的壳？”
小金乌一脸认真的颔首。
“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小金乌又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东方的各路神仙在推断掐算这方面都很厉害，不过我现在不是力量枯竭又受伤了嘛，所以需要一些辅助工具。”
阿波罗：“……不对，在说这件事情之前，你先跟我说着壳是怎么回事？你去海边了？”
小金乌放在阿波罗肩膀上的那只手拍了拍，“这不重要。”
阿波罗严肃了面颊，双手环胸，一副非要说清楚的样子：“不，这很重要。”
虽然阿波罗只是一个三头身，但在他板起脸来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威严感存在。毕竟当了那么多年高高在上的太阳神，就算如今虎落平阳，依旧余威犹在。
小金乌盯着他看了会，一脸的真拿你没办法，他将巨大的海龟龟壳放在了一边，突然说起了跟天上那颗太阳有关的事情。
“用你们西方的话来说，太阳可以带来光明的力量。”
在成为太阳神之前，先是光明神的阿波罗颔首，“是的，这很重要。”
“但是这个世界在我们到来之前，光明的力量非常微弱，已经弱到了失去平衡随时可能会毁灭的程度。”
“没错。”
跟小金乌在一起呆了二十年的阿波罗，也从小金乌这里听了不少东方世界关于五行平衡的理论。
什么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类的。
一开始根本听不懂，总觉得小金乌是在说恐怖故事的同时，想要加倍“折磨”自己。但听得次数多了，配合着小金乌的故事，阿波罗逐渐也能听懂不少。
他现在已经不是曾经的太阳神了，他是一个学识丰富的太阳神。这些知识可是连普罗米修斯和雅典娜都不知道的。
“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应该没有太阳神。”
小金乌的话让阿波罗沉默下来。
每一个世界最初诞生的时候，都会有相对应的神明一同出现——无论是以何种形式。
神明在世界最初的成长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们存在的本身相当于世界意志的体现。很多时候一个神明的行为不仅仅只是自己想要那么去做而已，那也是世界意志所指引，这个世界成长的需要。
这个对他们来说完全陌生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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