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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汪菲菲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她的車牌號，可是當我跟丟一次後，那輛車就被她棄在停車場。”
老嚴抬眼看了一眼徐能的表情，接著說：“也透過身份證號找到過她住的酒店，可還是讓她逃脫了。”
徐能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就這些？”
“對，我只查到這些。”
徐能放下咖啡：“那就奇怪了，剛才我說，這一切都是汪菲菲乾的。”
“你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盯著老嚴的眼睛，深灰色的眸子彷彿有洞穿一切都的能量。
老嚴心跳到嗓子眼，臉上佈滿汗珠，這麼快就被看穿了，一時間不知怎麼答話，吞嚥了一下口水，剛想張嘴解釋。
徐能沒等他說話，直接發問：“再給你一次機會，知道的都說出來。”
老嚴汗如雨下，手不自覺握緊拳頭：“好的，我說，我說。”
“其實我也是猜的，跟了徐輝這些年，他最多也是讓我處理生意上的問題。”
“可是自從他開始讓我跟蹤汪菲菲開始，尤其是我兩次被她發覺後，徐輝就被爆出不雅影片。”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汪菲菲。”
徐能似乎更感興趣了，站起身問：“就這麼簡單？單憑直覺？”
“也不全是直覺，只是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私家偵探，同一件事，男人和女人的做法是有一些差別的。”
“簡單來說，男人一般不畏懼正面接觸，更傾向於直接上；而女人，往往更擅長於佈局，且非常縝密。”
“那時候我追蹤到那個網咖，在所有線索全都斷掉的時候，隱隱有種感覺。”
“但是，畢竟是猜的嘛，也沒有證據，就沒有和徐輝說。”
老嚴偷瞄了一眼徐能：“可是最近我知道汪菲菲父母就是徐輝殺害的以後，我就跟您的想法一樣了。”
徐能眼神全程直視老嚴，判斷他沒有說謊：“那麼，你有找到她的辦法嗎？”
“沒有，真的沒有，自從那次她從酒店逃脫後，我就再沒有她的線索了。”
“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老嚴眼睛也直視徐能，拼命想讓對方知道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徐輝擺擺手，示意小高他們可以走了。
老嚴走到門口躊躇不定，思來想去還是想把話說完，於是朝徐能喊道：
“恕我直言，徐輝的事已板上釘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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