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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會因為病情做一些讓人無法認同的事情，那是因為他也無法共情他人，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
奇怪的是，唐瓷說完這句話後，範小魚竟然露出來追憶什麼都表情。
範小魚溫聲道：“當年，我上了你們的船後，你也是這樣對我說的，怎麼說呢？總覺得夢迴當年了。”
唐瓷啞然。
他喉結動了動，良久才道：“對不起，我都不記得了。”
範小魚將臉頰旁的碎髮抿到耳後。
她笑了笑，“你不必替他道歉，因為我是站在他這邊的。”
“即便要在這個世界迴圈往復，但是，最起碼，我還能以人類的姿態存活。”
範小魚：“他從我這裡帶走的一切，也是昔日他教會我的。”
唐瓷皺了皺眉，似乎有不明白的地方。
範小魚不得不說的更清楚明白一些。
“他是不記得了，但我還是記得的，這些儲存著技能都卡牌和玉牌都是他找到的。”
“他好像對這個世界極為熟悉，這個世界也好像一直有留給他的禮物……”說到這裡範小魚忍不住露出一個溫柔地笑，“他就像是滿世界找禮物的孩子，每次翻到一個遺留下來的禮物就會格外開心。”
“如果說這些禮物中最令他開心的，莫過於儲存技能的技能卡牌和如同作弊器一樣可以修改世界程式碼的卡牌。”
唐瓷驚訝，目光震顫。
一旁的鹿小萌甚至沒有弄懂範小魚的意思。
“作弊？修改世界程式碼？”
範小魚：“我也只見過他使用過一次，結果……很出人意料。”
他們再如何詢問，範小魚卻不肯再說下去了。
她微笑著目送他們離開。
範小魚轉過身，卻發現不遠處有個背對著她的人。
範小魚無奈道：“你既然想要看看他，為什麼還要躲著不出來？”
吳語沉默半晌，才說道：“那個人太可怕了……”
他尾音還在往上飄，似乎孟不三之前給他帶來的經歷還讓他心有餘悸。
範小魚：“你這是患上了孟不三恐懼症？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去了。”
吳語背對著她，微微垂下頭，黑色的短髮和黑色的T恤領口間露出一抹蒼白的顏色。
“不，我還是十分感謝師父。”
吳語低聲道：“雖然他把我弄成這副樣子，但他也是好心，只是我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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