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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回去吧,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們怎麼對待你們,在之後我們也會用同樣的方法態度對待你們。”趙老師彎下腰說:“但抱歉你們這兩個同伴暫時不能和你們在一起了。”
“聽說幾位今天上了後山,你們應該也累了,去休息吧,休息之後,你們在村子裡仍舊想去哪去哪。”
“不必有拘束,不必害怕,我們還是會熱心地對待你們。”
“汝瓊。”她低下頭鄭重地說:“照顧好這幾位客人,知道嗎?”
“他們的同伴殺了我們的家人,但不是他們殺了我們的家人,不可以把牽連他們,不可以把不滿悲傷發洩在他們身上。”
“我會的,老師。”曾汝瓊同樣鄭重地回答,“我會像之前那樣對待他們的,因為他們是村子裡的客人。”
“是村長好不容易等來的客人。”
在曾汝瓊擠進來之前,楚靈澤他們親眼看著趙老師等村民毫無預兆地流下眼淚,又親眼看到本該躺在那邊的野豬消失,他們驚得不敢說一句話。
等到有一個人說要去後山為徹底離去的家人向娘娘們祈禱人才逐漸散開的。
楚靈澤本以為她們會一怒之下把他們關起來,厲聲指責之後殺掉,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發展。
苟常他們代表不了他們嗎?
趙老師在離開前認真地向他們道了歉,剩下的沒有散去的村民包括曾汝瓊也都向他們道了歉,他們眼看著村民把苟常他們抬走,卻無法阻止。
他們在原地站了很久,要不是曾汝瓊詢問他們是否要吃午飯,那他們大概還會繼續站在這。
在離開這裡前,楚靈澤看著那灘血眼神晦澀難懂。
沉默地吃過午飯後,他們去了廖醫生的診所看望高驍,高驍真的康復了,也不知這是喜是憂。
在他們面前消失的野豬屍體、白氣形成的人、被綁走的同伴、向神明的祈禱、願望的實現……這讓他們無法對康復的高驍感到高興。
高驍起先還茫然地看著沉默的同伴,知道發生什麼後,他也沉默了下來。
作為當事人,發生在他身體上突然的變化,毫無預兆地、迅速地變化。
那樣快地變化藥物是無法做到,如果說是神明的話,就說得通了。
曾汝瓊說神明為這裡的人實現願望是不需要代價的,可他們不是這裡的村民,而且他們的同伴剛剛殺了這裡的生靈,村民逝去的家人。
另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在到達診所後,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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