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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黑塔空间站里的所有科员，基本上都是因为黑塔女士的名字才聚集到这里的。”
符乾点了点头，问道：
“那你对黑塔本人怎么看？”
“黑塔女士本人吗……说实话，我在空间站已经呆了很久了，但也只是见过黑塔女士寥寥几面，这样的天才……距离我实在是太遥远了。”
在说起黑塔的时候，荣仓终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几分名为艳羡的神情。
但这样的情绪，在符乾的眼中并不强烈。
“也就是说……你其实没有必须待在黑塔空间站的理由吧？”
符乾最终这样问道。
“啊？”
荣仓终显得有些懵，但经过仔细的思考之后，他最终发现。
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
他在这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透明，没有人会在意。
自然。
别人对于荣仓终来说，也只是见面不多，交谈不多的同事，最多也只能算是熟人。
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可能也就是这些调皮捣蛋的呜呜伯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开这里吗？”
荣仓终看向符乾，有些艰难的问道。
符乾沉吟片刻，说道：
“嗯……倒也不是那么绝对，一般来讲，当一个人很长时间的生活都很不快乐的时候，那他就应该尝试着做一些改变。”
荣仓终认同的点头，觉得符乾说的很有道理。
“而改变，有分两种情况，要么改变自己，要么改变环境。”
符乾指了指自己，说道：
“就比如我当年在太卜司的时候，每天都要按时按点的上下班，我曾经尝试着融入这样的生活节凑，但最终却只让我觉得非常痛苦。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我每天早起上班，那不如直接杀了我。”
对于符乾的经历，一直以来都是好学生的荣仓终表示无法带入，所以只能够选择沉默。
但符乾也没有理会荣仓终怪异的表情，只是继续说道：
“当我发现我没有办法自己改变自己的时候，我就尝试了另外一条路，改变环境，改变太卜司的环境。”
此刻的符乾，一副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模样：
“我曾集结同事，联名上书，要求太卜司上班时间推迟两个小时，并且薪水要比之前翻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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