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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无泪地拽住姜早的衣角，双眼朦胧，似乎是在求救......
姜早轻咳两声，正欲开口，却被打断了。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傅辞砚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却让姜子乔下意识地缴械。
“我在跟妹妹打视频呢。”
妹妹？
傅辞砚的脑海里浮现出屏幕中一闪而过的小萌娃，确实是个女孩子。
好像和姜子乔一般大小。
姜早暗叫不好，傅辞砚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用这种迂回的心理战术来对付姜子乔！
让人先安心地顺着他的思路去回答，再接一个和上一个话题毫不相干的问题，一定能90%套出想要的答案。当年在辩论社，这是她姜早最擅长的战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傅辞砚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