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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间？喝茶？”汪昱在电话里笑着问。
安若素沉默了几秒，淡淡回：“把离婚协议签了。”
“噢……”汪昱这才想起来，先苦笑了笑，继而问，“若素，我们之间，真的一定要走到那一步吗？”
安若素不答。对她而言，沉默，就是最好的肯定。
汪昱认识她不是一天两天，自然懂得。
他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萧索：“好吧。今晚七点半，在老地方。”
“好。”安若素收线。
刚好，楚欢进来，看安若素挂电话，忍不住装作随意地问：“给哪位mm打电话呢？”
“没有，汪昱。”安若素说。
“噢……”楚欢摆出一个微笑。
当晚，安若素出了门，也没跟楚欢解释太多。
而楚欢看着安若素的背影，眼里掩不住失落。她，去跟他约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