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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而且看在姜莎朗说他帅的份上，忘记刚刚那段惊悚的经历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是六月十三吧？”影像组的最后期限和他们出道的日子不一样，三版出道预告已经做好两版，姜贤志他们正在赶工做第三版预告，好像最后期限是五月二十号，终版MV的deadline是五月的最后一天，自己的事情他们都快忙不过来了，更别说帮他们记着出道日期，她既又不出道，也不是经纪人，就听过其他组的同事偶尔提过一嘴。
“对。”
看看，姜莎朗说什么来着，她就说肯定会赶在七月之前的，夏天到了仗根本没法打，还不如趁着大公司和大势团都在专辑制作的过程中赶紧回归，他们在打歌节目里还能站在靠前一点的位置，不然脸都看不到。
“过几天开预收，我在中国的网站那边也看到了代go，不用太担心，看势头五位数稳了。”上十万级别还不太可能，但他们不能跟大公司的男团比，大公司出道之前公司花重金宣传，师兄师姐还能奶，他们啥都没有，纯靠自己如果上三万就已经是好成绩了。
策划部的人还说他们只要卖两万五就算回本，三万就能招标，四万姜莎朗能仰天大笑顺带跑到南山塔上做广播体操以表自己的喜悦之情。
防弹赚钱了，就代表公司有钱了，公司有钱了，她工资也能高一些。
闵玧琪永远记得，在专辑开始正式发售之后姜莎朗在练习室打了一套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体操，然后随便指了一个方向，对闵玧琪说：釜山的海！我哭的！
闵玧琪：呵，果然是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