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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小暖不是在說，而是在吼罵，字字敲擊著秦斯年的耳膜。
秦斯年瞬間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讀書時老實巴交的林小暖竟然有這麼大的勇氣，竟然敢罵她。
他緩過神來，再次威脅道，“林小暖，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把我扳倒，你就能全身而退嗎，這把我逼急了，你弄死你全家。”
沒等小暖說話，秦斯年就接過電話，聲音冷漠清冽，
“秦院長，口氣不小，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那聲音冷總帶著笑，讓秦斯年莫名慌亂，
“你，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吃頓好的，說不定這就是你最後的晚餐了。”
“你……你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喂喂……說話……”
沒聽他說完，慕羽霆就掛了電話。
慕羽霆把手機遞到小暖手裡，看著小暖氣的鐵青的小臉，安撫道，
“不用擔心畢業證的事，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你就等著學校通知時，高高興興的去領畢業證。”
慕羽霆的話給小暖吃了顆定心丸。
“嗯，”小暖點頭，“謝謝你，羽霆，要是沒有你，我估計都被逼的跳崖自盡十八次了。”
這小腦袋，跳崖自盡一次不就魂飛魄散了嗎，十八次這個資料是怎麼來的？
慕羽霆唇角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呦，我們家的嘴硬戰神，這次終於嘴軟了，不過你這感謝的沒誠意，怎麼也得來點實際的吧。”
慕羽霆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示意小暖親一下。
小暖的話讓秦斯年陷入了沉思。
他在書房待了好久，遲遲不出去。
他的小女兒瑞瑞跑進來，拉著秦斯年的胳膊，稚聲稚氣，
“爸爸，媽媽讓我喊你吃飯了 。”
秦斯年老來得女，對這個女兒很疼愛。
秦斯年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瑞瑞，爸爸經常不回家，上次還忘了你的生日，你討厭爸爸嗎？”
“媽媽說，爸爸回家晚，是因為要加班，媽媽說你為了這個家，很辛苦，我們都要愛你。”
瑞瑞說完，還親了一下秦斯年的臉頰。
秦斯年兩行熱淚無聲滑落。
瑞瑞趕緊幫爸爸擦著淚，“爸爸，你怎麼哭了，是你們的領導批評你了嗎？”
“領導沒批評爸爸，是爸爸自己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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