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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從外面擠了進來。
沈曉晴抬頭望去，只覺得來人臉色蠟黃，眼窩深陷，五官卻依稀可見當年美麗的模樣，眼睛也很大，只是實在是瘦得可怕，品不出什麼美感來。
她在婦人身上打量了一圈，也沒猜出來人的身份，緊抿著嘴，任由婦人將自己自己扶起，又是看又是摸的，好半天才聽見婦人開口問道：“晴兒啊，告訴娘，你疼不疼，哪裡疼？渴了還是餓了？要去茅廁就告訴娘，娘帶你過去！”
帶她過去？
沈曉晴眼角抽搐幾下，她這身子怎麼也得有十五十六的光景，這身子又壯實，怎麼也不像是上廁所都需要人看著的模樣。
這婦人是把她當成兩四歲孩子寵了？
“娘，不用了，我就是想起來看看，沒別的意思。”沈曉晴輕撫著婦人的手，擠出一個笑容來。
她這話一出，卻只見那婦人抖了幾下，面上居然有著幾分猙獰，又是笑又是哭，說不出來到底是怎麼了。
沈曉晴被她這模樣唬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腳。
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這身子，醜到連笑一下都會把人嚇著？
“晴兒啊，你，你不傻了？”
沈曉晴愣愣地點了好幾下頭，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身子居然這般複雜，先不說這身材問題，難不成這腦子還是個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