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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襲了皇家侍衛?你說說看。”
陳如煙一頓，啞口無言，長安公主已將注意力轉回沈吟雪身上。
“可問姑娘芳名？”
沈吟雪垂眸：“回公主殿下，民女名喚楚吟。”
長安公主抓茶的手暗自一頓，她弟回京城後叫她多加留意的姑娘今兒倒機緣巧合遇見了。若是再晚來一些，恐怕這姑娘就要被善妒的陳如煙用什麼藉口除掉了。
她低頭呷了口茶，看這樣貌身段，配她弟倒綽綽有餘，真不知道他怎麼攤上這樁婚約的。
“既是說不出來，依我看，就把這姑娘送回家吧。”
“怎麼可能，她……”
“嗯，她怎麼了？”
長安公主笑意盈盈，那狐狸眼一眯，分明藏著威脅。
陳如煙一抖，忙低頭道：“是。”
長安公主落落大方起身，手在半空一揮，叫來幾人：“你們把楚吟姑娘送回去吧。”
沈吟雪還未想出今日怎能同時遇見陳如煙和長安公主，已被人扶起，慌里慌張向公主福身：“民女謝公主殿下。”
長安公主點頭，待那道嫋嫋身影走出後，才向陳如煙問罪：“若不是本宮著急趕路繞進這羊腸小道，你本想對楚吟姑娘做些什麼？”
陳如煙低頭不答，壓著袖子底下顫抖的手。
“你藉著丞相和太子的名頭害死宮中多少姑娘了，如今還敢在外頭撒野？雖然找不到證據，可本宮清楚得很。再這樣下去，別怪本宮不義，你和你父親的位置都別想保住！”
不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還敢威脅她？
陳如煙肩膀一顫，壓下眼裡不甘神色，低眉順眼道：“是。”
沈吟雪已坐上長安公主替她備的馬車，既是得了殊遇，她心裡惴惴不安，不曾想公主放著前面開闊的馬車不坐，跑到她這狹窄的車廂來了。
車簾帶起宮中熟悉的薰香，她站起就要跪，已被長安公主攔住。
“不必行禮。”
長安公主抬著她的臂彎將她送進座椅裡，自己尋了處舒服位置坐下，“楚吟姑娘是哪裡人？”
“回公主殿下，民女本是宛南人，父母雙亡，這才南下投靠親戚。”
沈吟雪的事她早從宋清辭那裡聽了個七七八八，如今再問一遍不過是做個確認。
長安公主眼睫一落：“父母雙亡……如今你有何打算？”
“這……”
雖不能確定長安公主是否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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