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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濃縮黑咖啡，一份酥皮黃油麵包。”
克里斯熟練點單，將一張羅摩丹王國本地紙幣遞給老闆。
“好的。”
老闆詫異地看了克里斯一眼：“濃縮黑咖啡和酥皮黃油麵包是本店的經典搭配，先生，您以前來過嗎？”
“很久以前來過。”
克里斯取下遮陽帽放在旁邊，透過這個動作，撫平陡然產生的緊張和殺意。
或許是由於觸景生情，他無意間漏出了一點小破綻。
“大概半年前，我來這個街區參加月光神王閣下舉辦的慶典遊行，我記得老闆當時的生意好得很。”
克里斯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看來，我們大夥兒都受到那件事的影響啊。”
“誰說不是呢？”
老闆感同身受，一邊嫻熟地製作咖啡，一邊跟克里斯閒聊：“我現在只希望不要再爆發衝突了，上面的人為了野心殺來殺去，搶來搶去，最終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
克里斯嘴角抽了抽。
他似乎就是老闆口中的“上面的人”。
“是啊，最後受苦的都是我們。”
將莫名的想法摒除腦海，克里斯虛偽地點點頭：“我也開了一家店，被暴徒們給洗劫了，血本無歸，還不知道往後怎麼辦呢。”
“你可以向菲奧娜女士申請補償。”
老闆精神一振，替克里斯出謀劃策：“目前瑪拉卡斯城由菲奧娜女士當家做主，她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我這家店其實也被暴徒們破壞了，全靠女士提供資金支援，才能再次開業。”
克里斯嘴巴微張，臉上浮現無法控制的驚愕。
“菲奧娜女士？毀滅戰隊的智天使？”
“那都是過去式啦。”
老闆擺擺手，然後壓低聲音：“給你一個忠告，眾神會已經完蛋了，你千萬不要在菲奧娜女士面前提什麼毀滅戰隊，更不要提什麼智天使。”
“眾神會怎麼可能完蛋呢？”
克里斯胸中升起一股怒氣，忍不住反駁道：“瑪拉卡斯城能有今天，難道不是眾神會的功勞嗎？你......我們怎麼能就這樣拋棄他們？”
老闆一怔，緩緩停下手頭的工作。
他又仔細打量了克里斯幾眼，突然把後者支付的現金丟在桌子上，然後揮手趕人。
“你走吧，我不做你的生意。”
克里斯猛地握緊拳頭，竭力壓抑翻騰的殺機，低聲問道：“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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