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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卻明白。
打個通俗的比方，一個階段性資源扶持合約的價值，相當於十個S級合約的價值。
要知道，想要將一個未入階的天驕武者，一路培養成七階武道大宗師。
這期間所要耗費的資源和人力，至少都是以億為單位起跳，完全就是一場豪賭。
正是因為知曉其中含金量，章澤明才會驚訝出聲。
“老許，你別這樣整，我都有點害怕了。”
章澤明輕聲勸說，他是真怕許賢上頭。
畢竟，階段性資源扶持合約，可不是許賢一個人就能拍板的，其中利益牽扯巨大。
許賢聽到耳邊傳來的提醒，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臉色不禁流露出些許尷尬。
此刻許賢內心既想江源能答應，又希望江源不要答應。
因為以他現在在南開的地位和許可權，還不能說定階段性資源扶持合約。
就在，許賢糾結之際，江源神情淡然的回應道。
“許主任，首先謝謝你的好意，其次我心裡早已有心儀的武大目標了。”
此話一出。
許賢不知怎麼的心裡竟沒有半點被拒絕的失落，反而有一絲絲小慶幸。
抱著這樣的心情，許賢面帶和藹笑意的說道。
“沒事，有心儀武大很正常，但只要江源同學想加入南開武大，我們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只不過合約的事，可能還要再議。”
江源見許賢沒有因為被自己拒絕而改變態度，心裡對許賢的好感上升不少，笑著點了點頭。
“嗯，感謝許主任理解。”
兩人聊完，一旁的章澤明看清場上局勢，知曉自家老友沒啥機會後，立馬轉變話題。
“既然江源你有心儀武大，那後續特招考核的事就先作罷，我們就不打擾你修煉了。”
章澤明打了圓場，隨後便準備離開。
但臨了，又突然想起什麼，後知後覺道。
“差點忘了，特招考核作罷這事，我還得通知下老厲，他偷摸跑去找西南武大的特招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