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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光，將點單冊拿到自己面前，“兩杯卡布奇諾，謝謝。”
點完單，服務員依依不捨地離開。
江雪年抬手撐著下巴，墨黑的眸子掃了遍咖啡館，發現咖啡館客人的視線都在往這邊飄。
不用想，肯定在看時清梵。
江雪年語氣裡帶了點酸意道：“長得太美有時候也是一種困擾。”
“確實。”時清梵瞥了眼毫無所覺的江雪年，“有些人美而不自知，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勾過來，卻說和你無關。”
江雪年本來是溫柔毫無攻擊性的長相，雖然好看，但在時清梵的美貌面前很容易被忽視。
然而今天不一樣，經過造型師的設計，江雪年身上的優點完全被凸現出來，面板白的像雪，眉尾描繪的鋒利，黑色的瞳孔不像平時清亮，反而看人時有一種朦朧的慵懶感，鼻尖的小痣沒有被遮住，漂亮的唇塗上嫣紅的唇液，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凌厲的濃墨重彩的美，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時清梵雖然美貌依舊，但人們第一眼注意到的還是江雪年。
“你是說他們都在看我？”江雪年驚訝地問。
時清梵道：“至少服務員沒有看著我臉紅。”
江雪年驚奇地從時清梵的話語裡面聽出了幾分熟悉的酸意。
清清她……難道在吃我的醋？
沒等江雪年細想，服務員端來兩杯卡布奇諾放在兩人面前。
江雪年剛才看服務員就是隨意一看，根本沒注意臉紅這種事，眼下聽時清梵說了，便特意看向服務員。
服務員嫣紅的小臉，在見到江雪年黑眸投向自己時，立刻變得更紅了，“請慢用。”羞澀地說完，服務員低著頭快步離開。
江雪年：“……”好像真的是。
“你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時清梵蹙眉，沒忍住酸意道，“以後還是別打扮了。”太招搖。
江雪年心跳微微加快，“為什麼以後不能打扮了？”
難道清清喜歡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江雪年的心跳越來越快。
“因為……”時清梵還沒來得及說原因，五個男生忽然走過來，隔著玻璃和她們擺手打招呼。
“他們來了，咱們出去吧。”時清梵站起來道。
江雪年跟著站起來，心思卻還在剛才時清梵未說完的答案上面。
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人的性向真的能夠改變嗎？
兩人來到商場外，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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