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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痛快！”
交易達成，周老起身拍掌，面上喜笑顏開。我雖然不如他般喜悅，但一眾
兄都在起鬨，也只好陪著笑。
在這塊地方，歷代掌權者無論行事風格如何，所涉及的東西從不離乞討二字，
今日瘸子王卻將兄們帶上別的路，正確與否，我不得而知。
“今天來談生意，其實還給王老帶了份禮物。怕王老說我不地道，所以
直到此刻一切談妥才敢提出來，不過好禮不怕晚，想必這份大禮王老一定會滿
意。各位請稍候一下。”
我以為已是結束，卻沒想到這人還準備了餘興，看他說得自信，心裡也有點
期待。他轉身而出，片刻後帶了個女人進來。
我不知道看到這女人的一瞬間我是否掩飾住了臉上爆發的震驚，但也許在一
眾兄們的吸氣和吞口水聲中，也沒有人會去在意我是什麼表情。
那是個很美麗的女人，美得驚心動魄，美得令任何見過她的男人都無法忘懷，
遠勝過平日裡在外面見到那些已足夠讓人垂涎三尺的庸脂俗粉，也遠勝過十三年
前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時她的樣子。
秀兒......
我驚叫，卻無聲。
“怎麼樣？小鳳仙可是我手下的頭牌，王老還滿意吧？”
周老看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反應，也看到我呆愣的樣子，面色自得。而我聽
到的，只有小鳳仙、頭牌，這兩個詞。
誰都知道，它們代表什麼。
“小鳳仙這名字，雖然是出自一個妓女。但這妓女是赫赫有名的只配英雄的
妓女，所以這名字也不是隨便哪個妓女配得上的。”周老在白裙及地，長髮飄
飄的秀兒臉上輕佻地撫摸了一下，“這個女人，絕對配得上這個名字，也絕對配
得上王老這樣的英雄人物！去，跟王老打個招呼！”
我知道他最後一句話並不是說給秀兒聽的。
十三年未見的女子，如仙女般款款行走至我面前，右手在腰側輕拍一下，蔥
蔥食指指向我後，大拇指向上抬起。
“王老，小鳳仙跟您打招呼呢！&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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