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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江皎皎手撫在自己肚子上，笑容欣慰。
他既然讓忘川來調查她有沒有懷孕，便說明他們已經知道了一切，並且還得知了解蠱方法。
“我早就知道……方法……”
“但我不會用自己都孩子去……”
蠱蟲在阻止她說出真相，所以江皎皎一字一句說的極慢，而且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說完這十幾個字後，她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汗津津的宛若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此舉便說明了她的決心。
忘川將她安置在床上，細心為她擦去身上的汗水之後，才轉身離開。
將江皎皎說的話，以及所做所為，原模原樣照搬給段凌鶴。
段凌鶴目光深沉，他是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之人，可對面的人若是江皎皎，他便從一開始就繳械投降了。
江皎皎不願意做的事，他從來不會強迫她。
可這次不同於往日，這涉及到了她的生命安全，他們之間的未來，涉及到了太多太多，段凌鶴被一種名叫害怕，情緒包圍。
他害怕失去江皎皎，害怕和江皎皎沒有未來。
所以，就算江皎皎在不願意，他也要為之一搏。
“師父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有她的打算，還請段凌鶴不要擅自行動。”
對於忘川的這番話，段凌鶴根本聽不進去。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時時刻刻承受著傷和痛，段凌鶴就恨不得自己代而受之。
“江皎皎心中不可能忘卻我，所以她一直要承受著那些疼痛。”
“你難道忍心，看她一直這般下去？”段凌鶴知道自己的計劃想要成功，忘川的助力必不可少。
忘川搖頭。
師父受一丁點傷她都見不得，更別說現在這樣。
“那你就配合我，除去她體內的蠱毒。”
忘川頷首，除此之外，目前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江皎皎在床上躺了足足三日，才起床出門。
段凌鶴躲在遠處看了她一眼，就這一眼讓他心臟彷彿被浸泡在硫酸裡一樣疼痛。
即使她穿著厚厚的外套，臉上還戴著口罩帽子。
段凌鶴也能看出她瘦了一大圈，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即便身體再難受，她也依舊小心翼翼的護著肚子。
對這個孩子的喜愛程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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