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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的。”
人界的修煉方式和妖界的不同，這個陣法明顯是人界的。
而且沒猜錯的話，是她的直系徒弟，能力十分強悍，不輸當年的那些親傳。
江皎皎把玩著手中的金色蟾蜍雕塑，熟悉的氣息告訴她，之前在禮堂的陣法也是對方所為。
江皎皎不知道是誰，以她現在的能力，還沒有辦法算出來是誰？
不過她可以肯定，直系徒孫裡面有叛徒。
金蟾蜍一愣，沒想到江皎皎連這個都能算出來，他猶豫了很久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相柳等的不耐煩，利落扯斷蟾蜍的一條後腿妖界本就沒什麼禮義廉恥，向來都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如果不是江皎皎要問話，早在金蟾蜍出現的那一秒，相柳就將它吃幹抹淨了。
“啊啊啊！”金蟾蜍抱著自己右腿發出慘叫，相柳修為太高了，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也沒辦法恢復被扯斷的右腿。
見他還是不說話，相柳不耐煩地想要去扯它的左腿。
金蟾立刻捂著自己的左腿吱哇亂叫：“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別扯我的腿！”
生怕被相柳趁虛而入了。
“是一個叫鏡的男人教我的，這個時代靈力稀缺，我根本沒辦法活下去，只有如果不是他幫助，我現在早就成了一隻池塘裡面咕咕亂叫的真蟾蜍。”
它才不是重情重義之輩，把恩人賣了對蟾蜍來說就像吃飯喝水那麼簡單。
鏡？
江皎皎在腦海中搜尋一圈，也沒找到能與之匹配的人。
“當然了，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他似乎很窮，要求我將文家騙到的錢全都匯入他的賬戶裡，我要錢沒用，我只是想要文父那裡得到的精神力用來修煉。”
“他的賬戶？”江皎皎抓住重點問道：“他的卡號是什麼？”
拿到卡號後，江皎皎就能查到銀行卡最近的消費地點，還能破獲監控的錄影找到男人。
蟾蜍搖了搖頭，他不會這些現代的東西，說它按照鏡的要求佈下一個陣法，讓鏡給文輝明託的夢。
那現在的突破點就在文父文輝明那裡了。
“廢物。”相柳怒罵一聲，便想張嘴把蟾蜍一口吞了。
雖然這傢伙沒什麼用還無比噁心，但相柳昏睡了幾百年，現在飢腸轆轆也顧不得這些。
金蟾蜍抱著頭閉眼絕望等死，逃跑只會讓它死得更痛苦。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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