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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信譽支票嗎？”
他的尾巴拍了拍桌面，旋著圈指畫道：“寶藏山現在就是我們的一張支票，用支票去跟同山盟談合作。不急兌現，我們這次要好好佈局，一舉成功。”
他叫來負責情報的總秘書，向各位高層透露最新的訊息。
“總共三條。”總秘書正襟危坐道。
“辛漣的調令下達了，不久後他就會返回崗位，這對我們而言是有利的，他老婆和那顆蛋更容易得手了。”
“他老婆和同胞哥哥關係很好，而且哥哥工作常居地是我們的地盤，比起身處北方生活作息規律離首都近的父母，對這個同胞哥哥下手更便利，成功機率也大。”
總秘書道：“另外，她哥哥目前積極接觸非人類，我們可以派出線人，利用交朋友的方式，誘她哥哥上鉤。把柄也好，綁架也好，水到渠成後，優勢在我。”
沈成微微一笑，顯然，這是他的主意，並且他已有安排。
“第三條。”總秘書說，“咱們之前培養的貓崽子，成功透過了面試，被二十七處錄取。”
眾高層紛紛鼓掌稱好。
“我就說，電影要常看，常看常新。”沈成說道，“這個點子，是我看《無間道》學來的，咱們長久的混地方，人家一個掃黑除惡下來，你連個風聲都收不到，就得屍骨無存。不如培養些釘子，更利於我們青丘會今後的發展……”
他點燃了一根香菸，尾巴卷著煙，喜悅道：“我們也有五年計劃，五年時間，我沈成，帶著各位兄弟，全面發展，洗白上岸，從此咱們誰也不懼。”
二十七處的會議室中，辛漣在進門前，嗅到了人類領導們的氣息，扒了楚英的眼鏡，架在鼻樑上，斯斯文文進門。
他的工作交接給了一位可靠穩重的前輩，他對這個安排很滿意。
領導們這次重點是給他做心理疏導，觀察他的情緒。
“有怨言嗎？我們並非要卸你的職，只是在開會商討後，認為你更適合原來的工作。”小領導發話。
“我理解。”辛漣說。
小領導笑：“說說看，為什麼突然就加快程序了，我們也措手不及，這下基層工作量更大了，其實對總體的發展改革並不全是好處。”
“是，可能會不徹底，按照計劃一步步走，會更穩妥。”辛漣作了檢討，“這點，我需要負責。”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是這個結果了，我們也不追究你什麼責任。”小領導無奈搖頭，“你對接替你界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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