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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走進去。
沒了以往的熱情和歡喜，她繃著臉走進屋內，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來到墨北塵面前，開口就問，“林家的事情，是你乾的？”
墨北塵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
印象裡，她不是一個直接的人。
每次給他驚喜，或者給他過生日，總會扭扭捏捏，說半天他喜歡聽的話，等他不耐煩的離開後，她才會失落的站在他書房門口，敲門告訴他，“給你準備了禮物，你要不要看一看。”
他哪有那麼多時間和心情，一句‘沒時間’，便打發了她。
驚訝之餘，他收回眼神，既然她如此直白，他也沒必要繞彎子，“這是公司的事情，你一個女人，不需要知道。”
“你是在故意針對我。”桑寧挑破，“就因為我在SY工作，你想逼我離開，所以調查了林雨航的身份，用了這樣的方法，墨北塵，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這麼無恥。”
竟然會如此耍用手段。
“無恥？”墨北塵尾音一挑，“當初，是你費盡心機嫁給我，怎麼，難道，當初的你，不是無恥？”
他的話，如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教下，聽的她頭皮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