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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轉正，又是突擊提拔副科，陶局是真大方啊。”林飛聲音也很低的說。
陶局這麼大方，卻讓他們感覺到了壓力。
“上午陶靖自首了，你怎麼看？”
站在床前的於惠雙臂合抱，把Ｄ都箍成了Ｅ的感覺。
“陶局的提拔用意很明顯，你說這個情不領也得領吧？”
“我就頭疼這個呢，問題是陳局那裡……”
“這樣，你回去先查陶靖的問題，看涉及多深？咱倆再商量。”
“那行，你養著……”
於惠相當乾脆，扭身就走了。
快中午的時候，陳局夫人蘭芳到了醫院。
她關上門狠狠白了一眼林飛，低聲就啐：“你逞什麼能啊？你不挨這一槍我就幫不了你？這萬一打個不正好呢？”
她眼裡的嗔怨叫林飛小小感動了一把。
“芳姐，當時那情況……”
“行啦，我都聽說了，”
她飛快回頭瞥了一眼門口，就伸手抓住林飛的褲腰。
“那裡，沒影響吧？”
呃？
我是中槍，不是槍被傷啊。
“芳姐，在醫院呢……”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蘭芳揪住不放。
“芳姐……”
林飛趕緊摁住。
“別動，我看……”
蘭芳身形前俯，領口中晃盪出白花花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