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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璇問道：“哪裡古怪？嬸嬸具體說說？”
嬸嬸確實也是心急，她不敢耽擱：“他醒來以後人變得很安靜，膽子也小了很多，聽到一點小動靜就會縮在牆角。”
“還很愛發呆，不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就在發呆。吃得也沒有以前多了。”
末了，她擔憂地說道：“阿璇，你說他該不會變成傻子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兒子兒媳交代。
“不會變成傻子，但肯定會有點影響，畢竟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太渾蛋。如果不是他的八字硬，早就死了。”
“現在還能撿回一條命，你應該慶幸。”
嬸嬸無法反駁，確實是她家孫子理虧在先。
沉吟片刻，她又不甘心地問道：“那以後他還能恢復嗎？有沒有辦法改善一下？”
“我沒有辦法改善，有些傷害是不可逆的，神仙來了也沒用。”
“至於以後能不能恢復，我也沒有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希望你能理解。”厲璇從來不含糊，也沒有那種氾濫的聖母心。該是什麼就是什麼，不會安撫也不會畫餅。
別看她平時性格很好，但處理這種事，她有自己的風格。
“那好吧，我知道了。”嬸嬸有些失望，但也只能應下來，她很清楚她的處事風格。
隨後厲璇過來一起看顏辰他們發禮品。
孩子們之前就領過兩三次，現在已經很有經驗。都會乖乖排著隊，不爭不搶地等著領。
當然還有村長在一旁在維持秩序。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這裡了。
到最後孩子們都領完，厲璇才笑著對顏辰說道：“你看到那棵樹沒？”
顏辰看過去，看到大概距離這邊三百米的村口有一棵大樹，樹幹很粗壯，看上去應該已經有百年的歷史。
“嗯，看見了。那棵樹有什麼問題嗎？”顏辰有些懵。
厲璇笑著跟他跟解釋：“你之前每次來，我都會在樹上看你們發。”
顏辰眼裡劃過一抹詫異：“你在樹上？”
“對呀，有時候會在那棵樹上睡覺呢，有一段樹幹很適合躺著。”
顏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想到他家阿翹似乎也有這樣的本事，他很快理解了。
“那麼遠，你能看清楚我？”顏辰又問。
“當然可以，我的視力很好！”厲璇胸有成竹的說道。
不然那天也不會一眼就認出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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