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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有話就說，不用這樣，我沒有生氣更不會對你生氣。”
“可是……”
夏澈總算是願意出聲，可當他說到第兩個字，突然再也說不下去。
緩慢地抬起頭看向夏秋菊，眼淚迅速滑落，順著那張俊俏的小臉消失在脖頸的布料之中。
夏秋菊看著皺成一團的小臉，連忙掏出懷中帕子給人擦拭淚水。
“不哭了，我真的沒生氣，你不要害怕。”
“對不起，妻……”夏澈感覺到夏秋菊過於溫柔的動作，愧疚愈發加深，嘴唇不斷顫抖：“您還是休了我吧。”
為什麼？！
夏秋菊太過激動，一時間忘記了說話，只是瞪大雙眼地看著夏澈。
這副模樣太讓人誤會，他迅速地收回手，緊張不已看著被擦拭眼淚的手帕。
像是做下決定，伸手將其搶過，小心翼翼地擦拭剛才碰觸過自己的那隻手。
夏澈的動作很是輕柔，生怕給人弄傷。
“你在嫌棄自己？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說到這裡，夏秋菊都不用等夏澈回答，伸手就將他藏在袖中的手握住，一根根撥開刺入掌心的指甲。
她在看到蒼白面板上留下的紅痕，只能將其捧到面前，小心翼翼塗抹上藥膏。
“還疼嗎？”
“不，不疼。”
為什麼要這樣心疼他？
夏澈看著夏秋菊毫不芥蒂的模樣，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淚再次溢位眼眶，不斷砸在麵碗之中。
“你一定是沒有吃東西，在這裡胡思亂想，趕緊
吃麵。”
“我，我吃不下。”
損壞了不少東西，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填補。
最關鍵的是，他這種情況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每次月圓都會變成那副邪魅的模樣。
夏澈是沒有記憶，但家裡人，還有那些收留他的人都有描述。
臉上的厭惡讓他怎麼都沒有辦法忘記。
夏澈的臉色愈發蒼白，但他還是抱著最後的期望，偷摸看向夏秋菊。
“昨日的你被我欺負了。”
“什……什麼？”
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艱難地說出兩個字。
夏秋菊卻是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輕笑，想要用帕子擦拭眼淚，卻因為東西被那雙手抓住，只能用袖子給人擦拭。
“不要再哭了，眼睛腫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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