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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了，顧陌依舊沒有動作，儘管他已經有把握把那東西偷到。
好吧，他承認這個計劃就是個笑話。
半夜呼呼大睡的人聽到了都能笑醒的那種。
而且很容易被發現。
電話鈴響了，是個陌生號碼，顧陌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顧陌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誰會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
“嗯，清爽的空氣。”
一個男人的深呼吸。
“真是個妙不可言的愉快午後，好久不見，我的朋友，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頭傳來那讓他惱火的陰柔之聲。
“也許你會對我有所怨言，不過我們是明碼標價達成的君子協定，你情我願的事，我可不接受朋友你對我的牢騷。”
“如果你的觀察力要強上一些的話，你就會神奇的發現最近的北極星集團事務纏身，處處碰壁，體制內反動的聲音正在挨個打響。”
什麼？難不成那都是你小子搞的鬼？
“我相信這是你我想要看到的局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已經開始著手兌現自己的承諾。而您呢，這麼多天過去了，您的進展在哪裡？”
“我苦苦等待了半月，您不會要和我說，您目前毫無線索吧？”
顧陌氣的冷笑了一聲。
“尚在努力中。阿爾納先生，你要是單純來諷刺我的，我馬上就把電話掛了。”
“嗯，抱怨中帶著憤怒，看來你現在遇到了僵局。那你可要歌頌我，因為我給你帶來了屬於春天甘霖般的勝利訊息。”
“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可以看得出江霓星的能力，她很輕易的就逮到了科南特。唉，我為他的死感到惋惜，也明白江霓星在藉以震懾科南特背後的人。”
“好好好，你說重點，我對那個科南特不感興趣。”顧陌喝完咖啡起身離開餐廳。
“先生，我不是在和你講喜劇玩笑。”阿爾納的語氣逐漸轉冷，他貌似正經了起來。
“我一下子損失了兩員精兵，現在暫時沒有反制江霓星的手段了。江霓星正在打壓集團敵對派，情況很不利於我們。”
他在說什麼，這和我的處境有什麼關係嗎？
“兩員精兵？”顧陌心裡一驚，腦海中閃過了一絲雷光，隨即瞪大了眼睛，“你是說，科南特和...和愛莉，是你的人？？”
“沒錯，我精心栽培他們，他們回報給我的卻是一場華麗又愚蠢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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