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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晚聽見了小女孩的聲音，她腳步急促朝急診室外走去。
大廳，一個小女孩衣服上縫著幾十個布丁，純色衣服補成了花衣裳的女孩灰頭土臉的，頭髮尖和指甲縫裡都是泥巴，嘴角還有乾涸了的血跡。
小女孩身邊牽著的是一個唯唯諾諾的婦人，她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衣服領口也被扯破了一大道口子，臉上神色迷茫又無助，眼角的眼淚止不住地滑落，渾身也沾滿了泥巴和汙垢。
兩個人就像是逃荒出來的人一樣，狼狽又可憐。
不過兩個人都能很平穩地站在那，似乎不像是急症。
沈聽晚的腳步頓住，靠在門口仔細辨別著那對母女。
她好像不太能認出來這兩母女是誰，他們又為什麼要來指名道姓地找她？
護士長王姐立刻走了上去。
“醫院禁止喧譁。”王姐看向年長的女人問：“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阿姨，我們找沈聽晚醫生。”小女孩將年長的女人拉到身後，以一個小大人的身份將女人拉到身後。
王姐這才看向小孩：“小朋友，你可以說一些你們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我可以告訴你要掛哪個科室哦。”
小女孩倔強地搖頭：“我們不掛號，我們 要見沈聽晚醫生！我在門診那沒看見她的號，所以我來急診看看。”
聽見小女孩一而再再而三喊著沈聽晚的名字，王姐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樣子又是誰家的家屬來鬧事了？
在
醫院裡點名道姓要見哪個醫生，多半是來鬧事的。
張雪不知道怎麼突然出現，蹲下來，笑著道：“沈醫生今天值班急診，如果要見，掛急診號就能見到哦~”
小女孩頗為認真地點點頭，還問了張雪在哪裡掛號。
張雪非常耐心地給她指路。
“謝謝！”小女孩拖著身後如同遊魂一樣的婦人，前去掛號。
直到兩人離開，王姐才皺眉看著過來的張雪：“張醫生！”
“怎麼？難道還不讓病患來見醫生了？”張雪站起身，滿臉幸災樂禍。
“你明明知道！”王姐一句話哽在喉嚨裡。
張雪紅唇輕啟：“明知道什麼？明明知道患者多半是來找麻煩的？”
張雪超前走了兩步，站定在沈聽晚的診室前，吐氣如蘭：“可是，誰讓沈醫生做的不夠好呢？不然怎麼會有病患來找麻煩？”
說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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