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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這樣了。”她的話讓周瑾瑜覺得驚悚。
“你在洗碗？咳咳，我是說嫂子開的門，你怎麼不阻止。”
“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慕秋辭反手拍拍她的肩，笑得意味深長。
“和我炫耀這個？我告訴你這是提早踏入婚姻的墳墓，我就不一樣了，擁有整片花園。”周瑾瑜推開她的手，挑釁的看著她。
“哦是麼，那你那麼辛苦的為帝國到處奔波，難道只是你的新消遣？而不是為了某個人。”
慕秋辭笑眯眯的收回手，戳穿周瑾瑜這外強中乾的表象。
“……我說不過你。”
“你想知道程青的事，不過我知道的不多，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周瑾瑜扭頭，不想再說自己的事。
“就因為程青找了你一次，所以你就好奇了？”
“不，上次程青還對我說了一些事。”她沉默了一會兒，“如果可以，我還想知道以前關於我的事。”
“你是知情的，我對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
“你終於想知道你的事了，我還以為你就打算那麼繼續過下半輩子呢。”周瑾瑜看著她，忽然笑出聲來。
“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我都會告訴你的，誰讓我們的情誼能追溯到小屁孩的時候。”
“不過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你以前的事，小羽還清楚點，可惜她不在了……”眼角笑出眼淚來，周瑾瑜抬手揉了揉。
“今天不是說話的時候，等我回去把關於程青的事記錄成文字，然後那天有空了拿過去給你。”
“小羽的事情，我很抱歉。”慕秋辭看著她不假思索，安慰的話已經脫口而出。
“誰告訴過你小羽的事？你應該是不記得她才對。”周瑾瑜愣神。
“那天你喝醉了，自己說的。”她道。
“原來是我自己嘴上沒把門。”周瑾瑜噗的笑出聲，嘴角上揚著看著她，“不管失憶前還是失憶後，你都是我認識的慕秋辭，真好。”
她被周瑾瑜勾住肩膀，然後大聲嚷嚷著，“振作起來就好了，失憶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你是，誰都沒辦法替代。”
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導致周瑾瑜過度興奮的慕秋辭，送她離開後有點疲憊的回病房。
一進去，就感覺房間裡的氣氛有點古怪。
剛剛離開的護士去而復返，現在正和陸依羽一起看著她。
“發生什麼事了。”慕秋辭很淡定，看起來好像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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