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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檢查，唐繼擦過臉，沒有任何痕跡。
護工：“我叫醫生來看，醫生說可能有什麼事刺激到病人，說小弟可能真的能見證奇蹟醒過來。”
唐塵抓住唐繼的手，聲音顫抖。
“小弟，你能聽到姐說話嗎？能的話，你給姐點反應。”
唐塵盯著唐繼的眼睛。
沒反應。
他的手指也沒反應。
儀器上的各項指標都沒有反應。
唐繼昏迷了三年，最開始的時候她陪伴在側，跟他講開心的往事，鼓勵他一定要堅持下去。
如果刺激有效，剛昏迷的時候最有效，那會唐繼沒有半點反應，怎麼現在忽然被刺激了？
唐塵想到了一個可能，轉頭問過護工。
“我爸之前來探望過小弟嗎？”
“沒有。”護工阿姨搖頭，“是主治大夫領他來的，我才相信他是小弟的爸爸。他是不是又要停了小弟的治療？”
“沒有。”
唐塵總感覺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