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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公走了，老鴇子雨綺親自待客，
白日本就人少，來的多是相熟的閒漢，沒丁點油水。
再看一大一小韓佑周衍兩人，大的書生裝扮，雖無配飾，卻衣著整潔，小的雖說只穿個肚兜裹褲，卻是滿面貴氣一看便知出身不俗，老鴇子豈能不親自招待，殷勤至極。
老鴇子只對韓佑殷勤，至於周衍倒是沒怎麼搭理。
莫說這十二三歲的年紀，便是八九歲少年人也是不時見到，多是跟著家中不著調的兄長漲見識的娃子，說的再通俗點，那就是不結賬，光蹭。
“不是奴自誇，這閣樓雖是開在北市之中，可閣裡的姑娘皆是才色雙絕的佳人兒。”
說罷，雨綺還衝著韓佑拋了個大大的媚眼。
韓佑呵呵樂了一聲，沒好意思點破。
還才藝雙絕，啥才藝，相撲啊？
好歹也是去過花船的人，韓佑心真覺得兩邊檔次差的太多。
“二位公子是在一樓聽歌曲，觀會舞，還是去二樓雅座讓姐妹們伺候著小酌幾杯？”
“一樓吧。”
韓佑四下張望一下，十六張矮桌，只有三桌客人。
一桌商賈裝扮，飲酒說笑，兩桌讀書人打扮，喝著茶，桌上還放著兩本書。
不說商賈，就說那兩桌讀書人，青樓讀書實屬正常，那就和後世校長和老師去KTV摟著倆小姐姐談論如何教育下一代似的，娛樂不忘工作。
帶著周衍來到了角落矮桌，韓佑坐下了：“上壺茶吧。”
“那您想聽個什麼曲？”
韓佑：“要錢嗎？”
雨綺的笑容有些僵硬。
這不廢話嗎，不花錢擱這給你跳，減肥呢？
“真是囉嗦。”周衍小手一揮：“上茶，最好的茶，茶點要那百味居的五顏六色十一樣。”
雨綺的笑容回到了臉上，這次媚眼拋的是小王爺了，話一聽就知道，這小比崽子是吃過見過的，不提旁的，就說那百味居的五顏六色十一樣茶點，皆是京中高門大戶品的，尋常人等，怕是聽都未聽說過。
“對。”周衍一拍腿：“還有，再叫四個娘們作陪。”
韓佑連連擺手：“拉到吧，倆姑娘都趕上一臺前四後八了，我可受不了，我叫一個作陪就行。”
周衍再次小手一揮：“那就叫五個娘們作陪。”
韓佑：“…”
聽周衍這一口一個娘們的，雨綺滿面堆笑：“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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