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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倒了一杯。夜無茗一撩下襬，隨意的坐在小几對面，直勾勾的看著慕容霜。
“殿下要是想要那賣笑的女子，前面有的是。”沒有惱怒，慕容霜冷靜如常，反倒是夜無茗有些窘迫。
“你究竟是誰？”夜無茗認輸，在她的面前，他似乎總是討不到好處。
“我叫銀霜，山野匹夫。”山野匹夫有她這樣的氣度麼？山野匹夫有她這樣的謀略麼？山野匹夫有她這樣的心境麼？就算不是真話，夜無茗也得相信這是真的。
“你要的究竟是什麼。”
“殿下可曾瞭解女人？”慕容霜沒有直接回答，側頭看向前院，絲竹聲遠遠的，聽著更多的是不真實。女人？不就是一種床上用品麼？夜無茗還真的沒了解過。
“等到殿下了解了什麼叫女人的話，那我們再談合作的事情吧。”被下了逐客令，夜無茗卻沒有一絲惱怒，女人想要什麼？回去問問那些女人就好了。
下了樓，夜無茗抬頭看著樓頂那個血紅的身姿。
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如果不能，那麼，染紅她身上的衣服的，就會是她的血。
夜無茗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一直都不是。對別人溫和，那不過是假象，每一個皇子的手上，都必然是血紅血紅的。
瞭解女人這個功課，夜無茗放到了慕容瑩身上。離他最近的女人，就是慕容瑩了。當他問起慕容瑩這個問題的時候，慕容瑩愣了一下，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每一個女人要的都不一樣，有的喜歡漂亮的衣服，有的喜歡漂亮的首飾，有的喜歡錢，這個做不得準的。”
哈，銀霜，你居然又耍了我一次！
夜無茗打發慕容瑩滾蛋，煩躁的招了招手，一個影子一般的人物忽然出現在了夜無茗的書房裡。
“盯著銀霜，我要知道她所有的動向。”
影子領命而去，飄出了夜無茗的府邸之後，直奔知春院。翻遍了整個知春院，鬼魅一般的人並沒有找到主人要找的人。疑惑之下，也不敢回去覆命，只敢龜縮在知春院的房樑上。
第二天慕容霜照例到了知春院的時候，一進屋，眉頭就皺了起來。杜仲看著跟遭賊了一樣的書房，目瞪口呆之下，趕緊叫了秋容過來。
問了一圈，沒有任何的線索，慕容霜搖了搖頭，讓他們都下去，她跟杜仲一起盤點看看少了什麼。
所有東西都歸位之後，慕容霜跟杜仲交換了一個眼神，說了一聲回家就離開了。
在皇城的小巷中不緊不慢的前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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