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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身旁，一來追隨調查進度，二來在如此黑暗環境下，陳楓得時刻提高警惕，保護陸秋的安全。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今天那四個人好像各有興趣，並沒有跟在黃芷芸和陸秋身邊。
“喂，那幾個傢伙沒跟過來……”陳楓湊到黃芷芸耳邊，小聲說道。
“隨他們去……”黃芷芸卻不以為然，她今天來這裡，有明確的調查目標，“我得找找，鄭成虎生前在家裡，有沒有留下和陸明國夫婦有關的東西……”
“鄭成虎和陸明國？”陳楓輕問。
黃芷芸低語道：“你沒有發現嗎？在秋姐小時候的日記中，她每次去叔叔家，或是叔叔來自己家，小虎都在身邊，這就說明，鄭成虎和陸明國的關係一定非常深，甚至可能高於利益合作……”
“是這麼個事，就感覺小虎好像陸明國的親戚一樣……”陳楓回憶嘀咕道。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重點——”黃芷芸篤定道，“如果能確切證實鄭成虎和陸明國利益以外的關係，那這對還原整起事件甚至是案件有莫大幫助……”
陳楓聽完，心底暗忖，甚至時不時拿出手機，重新檢視日記裡的內容，反覆斟酌……
黃芷芸的調查物件是鄭成虎，所以其子鄭霄一直跟在身旁，提到剛才的話題，黃芷芸不禁問道：“鄭霄，你說過你父親和陸明國有來往，那你知道除了文物或利益關係以外，他倆還有哪些交情嗎？”
鄭霄回憶了少許，隨後搖了搖頭：“不知道，也沒去想，畢竟十幾年前我還是個小孩兒，什麼也不懂……”
“這樣啊……”黃芷芸見問不出什麼，也沒再繼續，畢竟問一個當年還是小孩子的視角看法，比問一個失憶的人過去的記憶還要難。
不過黃芷芸還算有耐心，並沒有急切想要知道內幕，因為就像劉玉欣之前在VX裡提到的那樣，鄭成虎在十幾年前的案子中，充其量只是個配角，根本不重要。
“臥室在二樓，方便去嗎？”黃芷芸又問道。
“請便——”鄭霄沒有異議，並親自帶路前去……
和陸炳興家的構造比較像，雖然面積沒有陸家大，但臥室的擺設幾乎如出一轍。鄭霄孩童時的臥室已經搬空了，但鄭成虎的臥房零散東西還在，看樣子父親去世後，身為兒子的鄭霄並沒有帶走太多物件。
“你小時候和你父親關係好嗎？”黃芷芸無意問了一句。
“為什麼這麼問？”鄭霄不解。
黃芷芸接道：“因為我看你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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