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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好像陷入了誤區……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說這麼多還有什麼意義，“我僅有一個要求，放過暢意閣的殘餘人等。”
“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有要求？”寧焰不以為意。
“沒有。”顧長卿在這方住了許久的院落四處環顧了一週，最後回到他們面前，“既然如此，那就悉聽尊便吧。”
“我不殺你。”寧焰問十二，“那些人在何處？”
十二：“就在後院。”
十二在前面帶路。
顧長卿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他幾步攔在寧焰身前，“你們以我父親為例，不提倡趕盡殺絕，現在就要違背自己說過的話了嗎？”
寧焰拿劍指著他，“造反叛國，其罪當誅，讓開。”
顧長卿不讓。
寧焰不耐，嘖了一聲。
“十二。”
十二立即把顧長卿拖到一邊，武力值很高的十二和一個手無寸鐵的顧長卿，實力懸殊肉眼可見。
顧長卿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寧焰越過他往後院走。
“寧焰，你放過他們！”顧長卿不顧形象吼道。
寧焰無動於衷，很快消失了視線中。
顧長卿扭頭去看坐在石凳上的宋歡喜，“你就這麼看著他殺人？”
宋歡喜：“我相信他。”
“為什麼？”顧長卿面色微白，越發頹喪，“不過是我從高貴世子一朝跌落，而他從陰暗殺手榮升成王，你既能在他一無所有時跟隨他，為何不肯接受我。”
“你還是不懂。”宋歡喜不想跟他多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