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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縱論天下棋手和著名的棋局。葉雪英到是因此增長了許多見識。
上李勝的課,因為男女有別,對著外男,姑娘們比較矜持,不怎麼明著鬧事。
改天,葉雪英去族學,上的是齊氏的課。
齊氏是教琴和畫,她是五房的嬸孃,丈夫早就病逝了,又沒有兒女。她過繼了一個兒子,只維持著面上的情份。孀居無聊,她自願來教姑娘們。
許是寡婦當得久了,她脾氣不太好,性情嚴厲。姑娘們都怕她。
上午學的是繪畫,齊氏擅長工筆畫,人物花鳥都很出色。擱現代,她都可算是國畫畫家了。
葉家姑娘愛畫的不多,十歲以下的女孩是畫繡樣,十歲以上才真正教繪畫。
雲英等人都沒心思學畫。在她們看來,學這個沒啥用,會畫繡樣就足夠了。只有葉雪英一個人願學。齊氏幾乎是在教她一個人,齊氏難得遇上個肯學畫的弟子,教得非常用心。葉雪英學得也相當用心。這讓葉雪英的畫技和書法突飛猛進,很快達到四級水準。
下午的琴技課則是人人都上的,彈錯一個音就要被罰。有齊氏在,葉家姑娘都有一手過得去的琴技。上齊氏的古琴課,姑娘們都緊張得不行,沒人有心思鬧。鬧了會被罰得更狠。
齊氏的身份高,又敢真打手心,姑娘們回家告狀都不好使。她的課上得最安靜最嚴肅,姑娘們學得最認真。葉雪英因此受益不少,她的琴技也上升很快。齊氏雖然沒明著偏寵她,對她也一直另眼相看,指點的最多。一兩個月後,葉雪英的琴技也升到了四級。到這個級別,她已超越了齊氏,堪稱琴術大家了。
第三天,第四天上的都是女紅課。第五天是休息。五天一個輪迴。
女紅課是由府裡針線房的吳繡娘來教,面對一群主子,她自然就不怎麼敢管。葉老夫人楊母體諒吳繡孃的難處,派了一個身邊的老嬤嬤來鎮壓課堂。
吳繡娘最講究針腳綿密,總要幾乎看不出針腳來,她才會說好。她繡出的活,就跟畫在絹上似的。葉雪英覺得這繡法很熟悉,青鳥也是這樣教自己的。問過吳繡娘後,她才知道,原來青鳥也很吳繡娘學過。
姑娘不敢明著鬧,平時邊繡活邊說些話,那也是沒人管的。
葉雪英在這就經常聽到一些怪話。姑娘們彷彿把其他課上積攢的話都留到這來講了。葉雪英對府裡其他姑娘沒什麼好感,太嬌,太弱,又小心眼。平時她都擺著大小姐的架式不怎麼理她們。對她們的一些拐彎抹角的酸話,全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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