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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嗎。
“我拒絕了。”
我像是在嘆氣一樣說話。
這簡單的四個字，對於夏冬來說就是一次感情的終結，雖然這段感情甚至都不能算是有開始過。
而我也為此不知所措，為此意志動搖，為此內疚，為此煎熬。
“小靡，我做錯了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問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不過涉及到情感的問題，原本就無法用理性解決。
但我還是求救似的望著小靡。
小靡在我的注視下皺起眉頭。
“我不知道......但是，做出了選擇，總比拖著要好。我討厭拖泥帶水。”
她看看我，目光又繞過我往母親那邊看去，她在看夏冬。
“是嘛。”
我象徵性地回了一句，然後往小靡那邊靠了靠。
肩膀的肌膚貼在一起，讓我從觸覺上感受到小靡的存在，心裡的風暴減弱了一些。
“姐姐，很內疚？”
“沒有太內疚。也不是說不內疚啦......看到夏冬就會很內疚，不看時要好很多。”
就像體弱多病的人遇上普通流感一樣，病情往往比普通人要嚴重許多。
“內疚幫不了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如果不看比較好，那就不看。”
小靡有點誇張地伸手捧住我的臉，讓我只看到她一個人。
風暴持續減弱，小靡是治癒女神嗎？
“姐姐......弄得我都有些內疚了。”
“為什麼啊？”
“因為我完全是站在姐姐的角度來看待你們之間發生的事，對夏冬來說不太公平......但我把握不好度，肯定會偏向姐姐這一邊，所以乾脆就完全站在姐姐這邊了。”
“小靡......”
我低聲念著小靡的名字，湊近她，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近在咫尺，就是這種感覺嗎？
這應該要更近吧。
我們對視著，我從小靡眼中看出很多情緒，她的表情很弱，原來是因為情緒都藏在眼睛裡啊。
可是如果每次都要湊那麼近才能看清楚，好麻煩。
“姐姐......這是在撒嬌嗎？”
我立刻拉開距離。
“每個人都有脆弱的時候不是嗎？”
“但不是每個人都像姐姐那樣性格彆扭，明明脆弱著，還偏要倔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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