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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但這確實有可能。
一時間，夏閒看向聖無涯的眼神滿是欣慰，而且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讚揚道：“不錯不錯，孩子終於長大啦，腦瓜也靈光了，都能給我一點幫助了嘛。”
“啊！嘶~去你的！”
聖無涯一陣痛呼，並回以老拳伺候。
夏閒也只能尷尬一笑，輕輕鬆鬆受下了這一拳。
一不小心，摸到痛處了，老汪這拳頭，都算得上是一種秘術了。
打在人身上，傷勢不重，但是就是痛！
汪春樺這時也對補腦靈藥背後的關鍵有了一些興趣，反倒不急著找夏閒買藥了。
“話題別歪，聖無涯，你說說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是什麼？”
夏閒對此也感到非常好奇，如果說沒有把修士可能存在新的成長性的可能性考慮在內，是他的失誤，但另外一種可能什麼的他就是一點想法也沒有。
還是看看聖無涯能夠給出怎麼樣的視角。
聖無涯擺出正經臉，道：“其實你們可能感受不是很多，但是我因為親身經歷，所以有明顯的感覺。
世界上雖然存在著大量的靈物，有不少對於我們人類有益處，但是這些靈物也是存在限制的。
就比如我，從小到大，吃的靈果靈植什麼的不要太多，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那些靈果什麼的，一旦吃的數量超過一定量後，它對我身體起到的強化效果就會急速減弱。
而且越到後面，我的身體強度本身越強，還能夠強化我身體的靈果就越是稀少，很多之前明明沒有吃過的靈果，吃下去後也就只是相當於一個普通果子，補充一點體力什麼的，根本起不到強化效果！”
“所以呢，炫富？”
聽著聖無涯話裡完全不把靈果當寶物的感覺，汪春樺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臉頰，眼裡滿滿的都是對有錢人的怨念。
她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教書育人，就為了那麼一點工資和獎金，結果可能六年帶過一屆學生所獲得工資獎金總和，還比不了聖無涯一個月的零食水果！
這世界的參差，深深傷害了她的心靈。
而後，夏閒和聖無涯好似看白痴的眼神，更是給了她沉重一擊。
“你你你，你們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現在，兩人算是徹底確認了，汪春樺試圖找夏閒買補腦靈藥就是給自己用的！
聖無涯無奈的拍開汪春樺的兩隻爪子，對之前的話進行總結道。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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