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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北空早就上了學校傳達室老伯的黑名單，晚上天黑後出門，只能翻牆。幸好江森身手不弱，在一輛破爛腳踏車的幫助下，也順利完成了相應的技術動作，穩穩落地，逃出學校。
至於待會兒該怎麼回來——牆外剛好有一張水泥砌成的桌子，是附近居民拿來洗衣服用的，比腳踏車還稍高一些，回來的時候更加方便。
這些都是羅北空日積月累積攢下的寶貴翻牆經驗，今天全都毫不吝惜地傳授給了江森。足可見教好一個壞孩子，一年都不夠，但教壞一個好孩子，一個瞬間就綽綽有餘了。
出了學校，江森和羅北空走了十幾分鍾，穿過十八中對面的菜市場，就進入菜市場旁的一個小區的某幢居民樓。說是網咖，其實並不正規，只是一處較大民居改裝的升級版電腦房。連營業執照都沒有。上到三樓，羅北空跟特務似的敲開房門。
裡頭的人把門一開，撲面而來就是能把人燻趴下的二手菸的氣味。
“來啦？”黑網咖老闆見到羅北空，露出一個高興的笑容。
羅北空點點頭，領著江森走了進去。
隨即房門一關，任誰也看不出裡頭是幹嘛的。
馬拉個蛋蛋，違法犯罪窩點啊！
江森對這環境有點牴觸，他前世連正規網咖都沒進過幾次，更不用說黑網咖。走進烏煙瘴氣的房間，屋子是三室一廳的佈局，每個房間裡都擺著三五臺機器，大廳裡更是直接鋪了十幾臺，看經營規模，和東甌市這年頭的小型網咖也差不多了。
這個時間點，屋裡客人不少，而且看年紀也不大，都是十幾歲的小孩子。
應該基本上都是家住附近的學生。
羅北空熟門熟路，讓老闆開了兩臺機子，又點了兩碗泡麵，要求加蛋加腸加飲料，再來包利群，聽得江森感覺這貨明年別說全市八強，恐怕連十六強都要進不去了。
這麼熬夜、吸菸加飲食不規律，還打個雞毛的籃球？
不過吐槽歸吐槽，看在有泡麵吃的份上，江森還是麻利地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很懂規矩地只把窗戶開啟一道小縫隙，讓外面的新鮮空氣吹進來一點，呼吸終於順暢不少。
開啟主機，開機等了足有兩分鐘。Win98的介面一出來，又是一通各項垃圾程式載入。江森好不容易能連上網，第一時間就先登上了自己在電腦課上申請的九位數快逼近十位大鵝號。
上號後隨手點開列表，好友欄上空無一人。
江森心裡一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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