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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直接拍在了幽魂臉上。
但問題是幽魂沒有臉，籠罩在黑袍下是空蕩蕩一片，根本沒有任何實體的幽魂，自然也就不存在阻力這種東西。
於是下一刻，心靈寶珠直接蹦進幽魂兜帽當中。
順著兜帽甚至往下墜，整顆寶珠直接落到了幽魂寬大的長袍內，一時之間王右然都有點無語。
不過下一刻，五彩的光輝自幽魂身上散開，本來空無一物的長袍之內，竟然被心靈寶珠所充填，下一刻五彩的光輝擴散，融入黑袍之內。
黑袍兜帽之上，一張古怪的面具緩緩成型。
面具上沒有五官，只有並排鑲嵌在上面的五顆各色的珠寶，而同時，一黑一白兩隻手套出現在長袖之外，本來幽魂是沒有雙手的，但一雙手套卻成為了它的手，讓黑袍整體看上去更加完整了一些。
在半空中禁止了好幾秒，幽魂面具從黑到白連續變換了好幾次顏色後，忠義定格在了彩繪團上。
因為沒有五官，所以不像京劇臉譜，只是五彩繽紛的面具之上，那並列的五顆顏色不同的寶石，各自散發著幽暗的光輝，王右然眨了眨眼，發現自己能動了，從地面上爬起來後，下意識拍打了下不存在的塵埃。
他看了眼幽魂，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變化，除了表面之外，內在的契約並無任何改變。
默默遣散了所有契約靈後，這片空間也開始消散，如同有一雙無形的手，用橡皮擦將畫面擦掉一樣，王右然也在畫面徹底消失後，迴歸到了現實。
睜開眼，王右然看著天花板有點無語：“應該不是夢吧？”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三次元畫風之下，王右然默默感應了一下，果不其然心靈寶珠以及從倉庫消失，而本來最不起眼的幽魂，一躍成為最強的契約靈。
最後摸摸看了眼自己積攢下來的靈性，王右然喟然長嘆道：“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看著個位數的靈性數量，他欲哭無淚。
默默數了一下，烏鴉等三隻契約靈目前是七十絲靈性，也就是零點七單位，距離中位還差零點三單位。
看著自己零點零四單位的殘留靈性，王右然就有種累覺不愛的感覺。
長嘆了口氣，王右然推開了房門，門外江虞似乎已經久等了，默默看了眼王右然，問道：“沒事？”
看來那麼明顯的力量暴走，江虞不可能感覺不到。
王右然默默點頭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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