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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見習人員。
那兩個人在實驗室實習了一年，可能認識到一些軟硬體領域的大牛。
又或者她們自習軟硬體知識，利用實驗室的條件偷偷修改手機資料。
小倩聽到這話，目瞪口呆，“好厲害，原來前輩你這麼聰明。”
“額……”
圓子都不好意思裝逼了，這還真不是她想的，而是班長想出來的。
圓子簡單解釋了一下點子來自朋友，小倩表示我懂的，依舊以崇拜的目光看著圓子。
“昨晚你一個人走訪了？”圓子看了看小倩的檔案，是對方一個人寫的文案。
一晚上一個人調查了八個人，可謂是敬業女漢子。
“你老公不吐槽你嗎，大晚上還在工作？”圓子忍不住問一下。
在圓子心裡，老婆白天黑夜都在外面工作，難免會對老婆有點想法，懷疑是不是搞外遇啥的。
“哎，我老公也是黑手套人員，大晚上工作幹活呢，我一個人呆在家裡也無聊。”她搖頭道。
兩人走出局外，今早的霧氣氛圍尚可，沒有濃到看不見路。
濃霧頂多壓到十米外，勉強可以視人。
“白天他們去上班和上學了，要繼續調查的話，只能先去學校了，上班地區沒那麼容易進入。”小倩說道。
上班地區是工業區，那邊自有黑手套人員看管，沒有許可權不能進入。
圓子跟隊員去了一趟學校，印象中的學校應該是空曠高大，藍天白雲。
不過在地下避難所，永遠沒有沒有陽光藍天，抬頭只能看見天花板。
更何況現在霧氣瀰漫，連天花板都看不見，只能看到朦朧的燈影打在頭上，照亮一片湧動的霧。
朗朗的讀書聲在前面的五層樓裡響起，白霧繚繞，教學樓承載著知識，圓子在這裡感受到濃厚的學習氛圍。
圓子在教室外跟老師溝通了一會兒，隨後陸續叫了幾個人問話。
穿著學校制服裙的女生扭捏道：
“李萌？不知道，她不是在上班嗎？”
在學生眼中，過道里霧氣瀰漫，在圓子腳下穿梭，黑色西裝帶來沉穩的神秘感，不敢過多注視。
問一位，又換一位。
“昨晚問過我了，很抱歉，我也沒有聯絡到她，有訊息了能告訴我嗎？”
全是不知道李萌已失蹤的訊息，沒輒了，圓子和小倩只好把目光轉向李萌學生時期在學校裡的生活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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