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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是這樣嗎？”秦孝和的臉色變了又變，一雙眼睛含著質疑與不解掃射過來。
“爹，我沒有！”
“那你如何證明？”
“我……”蘇挽看向牆角那具屍首，“爹，請問死者是誰？”
“你告訴她。”秦孝和指了指管家。
孫老八一張胖臉圓不溜丟，鼻子，臉形都是扁的，外加兩條細細的八字鬍，怎麼看怎麼喜慶。人也圓滑，即便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很有規矩的對她欠了欠身，“二小姐，死者叫青蕊，原是荷香院夫人房中的丫鬟，後來您入住西跨院，餘嬤嬤怕翠枝一個人伺候不來，特意派了青蕊過來。”
“有這等事？我怎麼不知？”蘇挽不由自主的看向翠枝，忽然明白，此刻她的說詞尤為重要，她肯定會說是的，那麼……
麻煩大了！
“二小姐，這個做不了假，內院的人事調撥有專本的簿子，哪個丫鬟小廝幾月幾日調到何處都是有記錄的。”孫老八微笑解釋。
好哇！簿子在你們手上，是可以造假的，我反正是說不清了是吧？
蘇挽索性把脖子一梗，“她突然死了，與我有何干系？”
剎那間，腦子裡猛的冒出某人的話：“若是有人衝進來捉姦，看到你們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只要沒抓到現形，你就一口咬定我們只是蓋著被子在聊天，別無其它！”
那是前世她的教官灰鷂上課時舉的一個例子，雖然有些無厘頭，但是抵死不認確實是個好招。
只要臉皮厚，針都扎不透！
“這個……”孫老八見她這般問話，低下頭去，不該說的他不會說，因為自有人會著急出頭。
果然，劉道卿看他沒用，挺身而出，“蘇挽，青蕊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野性不改肆意殺人，大延朝還有王法沒有？豈能容你如此恣意！如此猖狂！”
“劉道卿，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嗯？”蘇挽毫無懼色，逼近一步。
劉道卿手指翠枝，“她！你的貼身侍婢翠枝，她看到了！”
“是嗎？”蘇挽面向翠枝，“我是如何殺人的？翠枝，你說。”
“說啊！”劉道卿跟著大喊一聲。
“說！”
面對著兩人的逼迫，翠枝全身疲軟的坐在地上，“二小姐，您別這麼兇……奴婢害怕！”
臥槽！難道我還要溫柔的把刀遞你，請你殺我？
自從來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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