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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至極的笑容，這場面，顧華菁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好。
心底的抗拒和懼怕又一絲絲地浮現出來，顧華菁覺得自己剛剛也是膽子肥了，對著這樣的人都敢敷衍？
“三皇子殿下，若是沒別的事，小女子就先告辭了。”
封容的眼睛微眯，又是這樣，又變成這種客客氣氣的恭敬，像是渾身套了一個虛假的軀殼，令人……很是不爽。
“方才，本殿下也在宿潤閣裡，有緣見到了姑娘所作的詩詞，沒想到姑娘是那麼重情重義的一個人，令人忍不住唏噓。”
“殿下謬讚。”
“只是顧姑娘可知道，方才白凌天也在那裡，並且正是因為白凌天的關係，姑娘才能如此順利地成為方老太爺的門生。”
“……”顧華菁眼裡的眼白頓時上翻，收都收不住。
她就說嘛，自己雖然借鑑了詩仙的詩詞，可看著方夫人的意思，明擺著想要抬舉姚鳳玉，怎麼會讓自己那麼容易贏？
弄了半天是白凌天……自己跟他是有仇嗎？
“哈哈哈，顧姑娘可真是有趣。”
“……”顧華菁愣愣地抬起頭，她不明白封容這句話是從何而來。
她可什麼都沒說啊，怎麼就有趣了？
並且，不知道是不是顧華菁的錯覺，她覺得三皇子殿下的情緒，彷彿跟剛剛有些不太一樣了。
之前那種被自己刻意忽略的陰鶩感，似乎消失了？
為什麼呢？
“殿下，若是無事……”
顧華菁真是想立刻離開，在封容身邊多一會兒，她就更感到危險一點，這樣的人，如果可能的話，她一點兒也不想接觸。
“顧姑娘稍安勿躁，本殿下今日來，是有些藥膳上的事想要問問姑娘。”
“殿下請說。”
封容收起笑聲，隻眼裡的笑意仍然，“不知姑娘對小兒疾患的藥膳，可有研究？”
小兒疾患？顧華菁正了正色，“小女子確實略通皮毛，不知殿下所說的小兒年歲幾何？疾患是何症狀？”
“唔……”，封容沉吟了一下，“十一二歲的光景，之前得了一場大病，脾胃虛弱，一直不見養好，面色蒼白，倦怠無力。”
封容說的時候，顧華菁的腦子在高速運轉。
十一二歲的話，應該不是封容的孩子，不過國朝成親普遍早得匪夷所思，誰知道呢？
封容身邊居然有這麼一個孩子？身份肯定非富即貴，她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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