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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來,但凡有口角之爭,每次都是我低頭哄她道歉。
可這次,我的堅持讓她慌了手腳,到了最後竟然用離婚的狠話來威脅我。
想到此,心裡又泛起密密麻麻的鈍痛。
紀月琳猛地推開房門,將一套禮服砸在我身上,眼含不屑道:
「你看海川多好,邀請你參加生日也就算了,竟然還細心地幫你訂禮服。」
「跟他比,宴青懷你斤斤計較,小氣的根本不像個男人。」
禮服的金屬紐扣砸得我鼻子疼得發酸,可那一刻和心底的酸澀相比,我竟分不清是哪裡更疼。
我扯掉臉上的衣物,指關節攥的發白,冷聲道:「要麼我穿著自己的衣服去,要麼你帶著他的禮服去,你自己選。」
說完這句話,我再不想理她,我怕自己多待一秒,眼底壓抑的溼意會傾瀉而出。
耳邊是紀月琳憤怒的嘶嚎,可我再也不想去舔了。
晚上八點,我和紀月琳準時出現在陶海川預定的包廂裡。
眼前的男人一身C家高定,高傲得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周圍三三兩兩全是他們這個圈子的富豪小姐。
一見到我,陶海川的面上劃過一抹隱約的鄙夷:
「我不是派人給你送了禮服嗎?怎麼還穿得這麼寒酸?」
我剛要開口,就被紀月琳搶先答話:「他這個人就是個牛脾氣,非說無功不受祿,沒有答應你的事情自然也不好接受你的饋贈。」
我意外地看了紀月琳一眼,次從陶海川回國後,每次約見面她從來都是站在他那邊,無論對方怎麼奚落我,她都冷眼旁觀。
今天她倒是難得說了句公道話,心裡驀然一暖。
可紀月琳話鋒一轉,又繼續開口:「海川啊,我看你也別說借了,你直接向宴青懷買一顆精子吧,看在錢的份上他沒準能答應。」
這話一出,包廂裡的幾人前後譏笑了起來,鄙夷嫌惡的目光紛紛投向了我。
彷彿帶著看不見的鉤子,看一下剜一眼,生生帶下一片肉去。
我咬緊牙關,沉默著。
一個黃毛揶揄道:「海川別的沒有,錢多的是,宴青懷你自己開個價,看看和出來賣的牛郎哪個價更高些。」
陶海川別有深意地上下掃了我一眼,漫不經心道:
「那怎麼一樣,牛郎多髒!」
「青懷雖然各方面不怎麼樣但勝在乾淨,又是月琳的老公,還是值錢的。」